十三年前被迫害致死 郭恒宏生前控诉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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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湖北省公安县法轮功学员郭恒宏女士出生于一九六六年,于一九九零年七月毕业于湖北大学,分配到湖北车轿厂工作,一直独居未嫁。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起迫害法轮功后,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被车轿厂无理开除。

郭恒宏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郭恒宏踏上了去北京上访的路。在北京曾被北京公安抓捕,被当地“六一零”(江泽民一手建立的专门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及国保劫持到公安县看守所。放出后又多次遭“六一零”警察绑架、拘留、打骂凌辱、强制洗脑、不让吃饭喝水、强行灌食、戴死刑犯重脚镣、戴背铐等酷刑折磨。导致她身体虚弱,一直过着漂泊不定的流浪生活,最终在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含冤离世。

下面是郭恒宏生前自述自己遭迫害的部份事实

一、北京上访遭绑架 被单位开除

一九九零年七月二十日以后,我因不放弃信仰法轮功,公安县“六一零”(江泽民为迫害法轮功设立的非法机构)多次给车轿厂施压,并以“单位如有炼法轮功的,则不能评明星企业”等来株连单位。迫使车轿厂于二零零零年7月1日将我开除。我在单位工作了整整十年,只给我算了四千元买断费,就把我一脚踢开了,从此切断了我的生活来源。

二零零零年七月十八日,我到北京上访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也为自己争取合法权益,被北京公安非法抓捕,公安县“六一零”、国保大队杨良富,廖学圣等趁机向我单位敲诈一万元钱,作为到北京去接我的费用。然而我亲眼目睹国保警察廖学圣、敖红梅等一路大吃大喝大用,期间我一直在绝食没有吃任何食物。国保警察又在就餐时多开发票,在回来的火车上几个人还为分钱争的面红耳赤。如此硬是将一万元钱挥霍一空。之后将我劫持到看守所,非法超期关押一个多月才放人。

二、死刑犯的脚镣手铐

我被单位开除后,因别无住所,就还在原单位的单间宿舍居住,“六一零”及国保警察又在我的住所周围蹲坑监视。二零零零年下半年的一天接近中午时,我正在宿舍做饭,斗湖堤派出所警察周良清(被国保大队抽来专门迫害法轮功)带七、八个警察闯进我的宿舍,再次将我绑架进看守所。在看守所里,我经常遭警察殴打、辱骂、受尽凌辱。

二零零一年四月份,我和被关押在一个号室的其他六名女法轮功弟子背师父的经文,被看守所副所长刘国华冲进号室狠命打了两耳光,其他六名功友都冲出号室,质问刘国华凭什么打人。刘国华就打电话叫来很多警察将我戴上背铐,背铐越勒越紧,很快我的手及胳膊就肿的很厉害。然后又把我单独关在一个刚刚死过人的号室里,一直到中午吃饭也没给我打开背铐,也不让我吃饭。

我因遭背铐折磨消耗大量体能,饿得心里直发慌,我就鼓足力气大声喊: “打开手铐!打开手铐”。其它号室功友们听见后,一齐不停地高喊:“打开手铐!”女狱警蒋陆玲(音)迫于呼声来了,但她不是给我打开手铐,而是恶言恶语威逼我。这令我在身体万般痛苦时,精神上还受着无尽的煎熬。这次将我反铐着折磨了三、四个小时,我在饥饿与难忍的疼痛中,一秒钟一秒钟地挺着我的生命……

我因坚持信仰,坚持反迫害,看守所所长陈刚就报复我,几个狱警把我按在地上,给我戴上死刑犯的重脚镣,然后两个警察抓住我的双脚倒拖着我,经过长长的走廊拖到另一号室,后背皮肤被拖伤,双脚骨踝处疼痛难忍,直到天黑了才给我打开脚镣。

还有一次,“六一零”逼被关押的法轮功修炼人照相,我不配合,副所长刘国华给我戴脚镣手铐也是好几个小时,直到天黑后才解铐。我前后三次遭脚镣手铐的酷刑折磨。

三、野蛮灌食

为反迫害,争取人身自由,我在看守所多次绝食抗议,强烈要求还法轮功师父清白,还法轮功弟子人身自由。绝食最长的一次是九天九夜滴水未进。可“六一零”、国保不但不放人,还把我拖出号室外强行灌食。我不配合,看守所副所长袁昌武就抓住我的头发,狠狠地往地上撞,然后野蛮地把我绑在一条长凳上,有“六一零”、国保大队及看守所的警察、号室里的犯人等十几个恶人,硬是按住我的手脚,用一根又粗又长的胶管子强行灌食,直到灌得我胃出血。在地狱般的看守所,我受尽了折磨。

四、强制洗脑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一日,“六一零”又将我劫持到公安县财校招待所洗脑班(斗湖堤镇环城四村142号,现在的“天尚人间”娱乐场所)强行洗脑,企图逼迫我放弃修炼。同被劫持的还有其他六名法轮功弟子,年龄最大的是高建村的谭爹,年近八十岁的老人,期间遭廖学圣的司机殴打,令老人疼痛难忍。此次“六一零”调用县武警中队的武警监管,唆使武警动手迫害我们。关押法轮功弟子的房间里都放着一本诬蔑法轮功的邪书,不许我们拥有师父经文,武警看见就抢,黑暗与恐怖笼罩着洗脑班。

当时正值高温时节,警察唆使不明真相的炊事员,服务员协同迫害大法弟子,每餐每人只给约一两米饭,极少的一点菜,只能 维持生命的最低底线。与此鲜明对比的是,一到吃饭的时候,国保大队头目杨良富等一伙就开车前来吃饭,每餐两大桌大吃大喝。

一天早晨,在“六一零”警察的授意下,只给七名大法弟子送了六个包子,那就意味着还有一人不能吃早餐。“六一零”这样使阴招活活摧残我们,我们开始集体绝食绝水(那段时间是连续高温),并一边站在窗户边向路人讲真相,不少世人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十五天后,又被“六一零”以“扰乱社会治安罪”非法拘留在看守所,拖延迟迟不放人。我被非法关押在洗脑班里没有任何人身自由,是如何在社会上“扰乱社会治安”的?

五、草菅人命

由于我长期遭受残酷折磨,所承受的早已超越了人的极限,特别是其他法轮功弟子们都放回家了,而把我一个人长期关押在里面,看不到任何亲人,这令我几乎精神崩溃。有一天,我感到恍恍惚惚的,内心充满恐惧,在遥遥无期的非法拘禁中,我感到万般绝望,就想到了死。我修炼这些年,也知道自杀是有罪的,可我太绝望了,就吞了筷子,如果是在自由的生活环境下,我是绝不会走这一步的。“六一零”、国保大队廖学圣等来了,将我带到中医院,医生说要做CT检查,可他们视人生命如儿戏,不肯拿钱,竟然没做CT,极不负责任地打电话叫来我哥哥把我接回去以推卸责任。

即使这样,“六一零”还是不肯放过我,伺机待我稍微恢复后再行绑架,这使我无法在安稳的地方住,不敢去任何一家医院检查,甚至不敢去银行取那极少的一点生活费。为免再遭江泽民犯罪集团的迫害,我只好流离失所,东躲西藏,过着惶恐不安的日子,没有地方炼功,忍受诸多的饥饿与寒冷及种种不可言表的痛苦,因此身体日渐出现严重问题。

有一天,我感到万般难受,站立不稳,我知道身体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地步了,就跌跌撞撞找到一位功友家里。这位功友收留了我,又赶紧找来了另外几位功友,有的在床边陪伴看护我,有的给我熬粥,有的给我洗澡洗衣服,精心照顾了我好几天。因我不敢去医院,几位功友又冒着危险把我送到农村我哥嫂家。哥嫂带我到医院诊治,经医院诊断是严重胃化脓,可又不敢在医院里住院,怕再遭“六一零”绑架,就只好在我哥嫂家里输液治疗,稍有好转后为免再遭迫害就离开了哥嫂家。

一天晚上,我因无处住宿就在斗湖堤街上无目的地走,被功友倪友梅看见,见我可怜,就让我到她家暂住一宿。谁知就在这天深夜,周良清带一帮警察趁夜深人静时撬开倪友梅家的门绑架她,连我也一同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多长时间才放我。

自从这次遭迫害后,我再也不敢在公安县境内呆,只好到沙市我妹妹附近租了一间小屋以栖身,我单身一人,身上又没有什么钱,生活过得异常艰难。在这种非人的生活环境下,我的身体越来越恶化,走路随时都有倒地的危险。也不知道自己能挺到哪一天。

六、含冤去世

以上是郭恒宏自述部份。郭恒宏于二零零二年七月十三日含冤离世,年仅三十六岁。

因公安县“六一零”不知郭恒宏离世,一直都在伺机抓捕她,在她死后的第二年上半年,“六一零”、国保大队准备抓她劳教,就挟持车轿厂保安科滕祖红,非法侵入她哥哥家去抓她,当时她哥嫂不在家,在确认郭恒宏已离世后才开车走了。郭恒宏的遭遇仅仅是江泽民给数千万法轮功修炼者带来的深重灾难的冰山一角。事实上,江泽民的迫害政策持续十六年,数以百万计的无辜者被诋毁名誉、非法抓捕、强制洗脑、非法劳教、非法判刑、酷刑折磨、迫害致死,甚至被活摘器官。

郭恒宏的死完全是江泽民的迫害政策造成的。她的家人已经向最高检察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强烈要求对其罪行进行立案调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将这个迫害善良人的首恶绳之以法,押上历史的审判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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